「歷代人對李白欣賞的興趣大大超過了研究的興趣,這是搜集資料過程中所獲得的總體印象,一個十分鮮明而強烈的印象。」──裴斐〈李白研究與欣賞──《李白資料彙編‧金元明清之部》出版感言〉
如上,讓我廚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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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趙令畤《侯鯖錄》「海上釣鰲客李白」

侯鯖錄‧海上釣鰲客李白  趙令畤

(跟《唐語林》重複的不實八卦不想抄啦(ryy

 

參考:

《侯鯖錄》卷六

海上釣鼇客李白欲以天下無義氣丈夫為餌

李白開元中謁宰相,封一板,上題曰「海上釣鼇客李白。」相問曰:「先生臨滄海,釣巨鼇,以何物為鈎綫?」白曰:「以風浪逸其情,乾坤縱其志,以虹霓為絲,明月為鈎。」又曰:「何物為餌?」曰:「以天下無義氣丈夫為餌。」時相悚然。

《李白資料彙編:唐宋之部》P.188趙令畤

 

 

據姜秋菊〈唐代釣鰲故事及其文化意義〉羅列之唐宋釣鰲故事演變,《侯鯖錄》所載李白自稱釣鰲客事同《唐語林》,純屬後人附會。


唐至宋釣鰲故事如下:

[唐] 封演《封氏聞見記》卷十

狂譎

王嚴光,頗有文才而性卓詭。既無所達,自稱釣鼇客。巡歷郡縣,求麻鐵之資,云造釣具。有不應者,輒錄取名姓藏於書笈中。人問將此何用,答曰:「釣鼇之時,取此蒙漢以充鼇鉺。」兵亂之後,嚴光年鬚已衰,任棣州司戶。時刺史有馬,州佐已下多乘驢。嚴光作詩曰:「郡將雖乘馬,群官總是驢。」對眾吟誦,以為笑樂。

[五代] 何光遠《鑑誡錄》卷七(下文依《五代史書彙編‧鑑誡錄》校注)

釣巨鰲

會昌四年,李相公(紳)節鎮淮南日,所為尊貴,薄於布衣,若非皇族卿相,囑致無有面者。張祜與崔涯同寄府下,前後廉問嚮祜詩名,悉蒙禮重;獨李到鎮不得見焉。祜遂修刺謁之,詩題銜「釣鰲客」,將俟便呈之。相國遂令延入。怒其狂誕,欲於言下挫之。及見祜,不候從容及問曰:「秀才既解釣鰲,以何物為竿?」祜對曰:「用長虹為竿。」又問曰:「以何物為鈎?」曰:「以初月為鈎。」又問曰:「以何物為餌?」曰:「用唐朝李相公為餌。」相公良久思之,曰:「用予為餌,釣亦不難致。」遂命酒對斟,言笑竟日。憐祜觸物善對,遂為詩酒之知。議者以祜矯諭異端,相國悅其取媚,故史不稱之。惡其偽也。

[宋] 孔平仲《談苑》卷四

王嚴光有才不達,自號釣鰲客,巡遊都邑,求麻鐵之資,以造釣具。有不應者,輒錄姓名置篋中,曰:「下釣時取此等蒙漢為餌。」其狂誕類此。張祜謁李紳,亦稱釣鰲客,李怒曰:「既解釣鰲,以何為竿?」曰:「以虹為竿。」「以何為鉤?」曰:「以日月為鉤。」「以何為餌?」曰:「以短李相為餌。」紳默然厚贈之。

[宋] 王讜《唐語林》卷五‧補遺

李白開元中謁宰相,封一板,上題曰:「海上釣鰲客李白。」宰相問曰:「先生臨滄海,釣巨鰲,以何物為鉤線?」白曰:「風波逸其情,乾坤縱其志,以虹霓為線,明月為鉤。」又曰:「何物為餌?」白曰:「以天下無義氣丈夫為餌。」宰相竦然。



《侯鯖錄》其他李白相關記載:

 

東坡言鬼詩

東坡嘗言鬼詩有佳者,誦一篇云:「流水涓涓芹吐芽,織烏西飛客還家。深村無人作寒食,殯宮空對棠梨花。」嘗不解「織烏」義,王性之少年博學,問之。乃云:「織烏,日也,往來如梭之織。」坡又舉云:「楊柳楊柳,裊裊隨風急,西樓美人春睡濃,繡簾斜卷千條入」又誦一詩云:「湘中老人讀黃老,手援紫藟坐碧草。春至不知湘水深,日暮忘卻巴陵道。」此必太白、子建鬼也。

李白物外詩

東坡先生在嶺南,言元祐中有見李白酒肆中誦其近詩云:「朝披夢澤雲,笠釣青茫茫。」此非世人語也。少游嘗手錄其全篇。少游敘云:「觀頃在京師,有道人相訪,風骨甚異,語論不凡。自云嘗與物外諸公往還,口誦二篇,云東華上清監清逸真人李白作也。詩云:『人生燭上花,光滅巧妍盡。春風遶樹頭,日與化工進。惟知兩露貪,不念零落近。昔我飛骨時,慘見當塗墳。青松靄朝霞,縹緲山下村。既死明月魄,無復玻璃魂。念此一脫灑,長嘯登崑崙。醉着鸞鳳衣,星斗俯可捫。』又云:『朝披雲夢澤,笠釣青茫茫。尋流得雙鯉,中有三元章。篆字若丹蛇,逸勢如飛翔。歸來問天姥,妙義不可量。金刀割青素,靈文爛煌煌。燕服十二環,想見仙人房。暮跨紫鱗去,海氣侵肌涼。龍子善變化,化作梅花妝。遺我纍纍珠,靡靡明月光。勸我穿絳縷,繫作裙間當。揖子以疾去,談笑聞餘香。』」

──此二條記載見蘇軾〈記太白詩二首〉〈書鬼仙詩〉:「其一:『忽然湖上片雲飛,不覺中流雨濕衣。折得荷花渾忘卻,空將荷葉蓋頭歸。(《太平廣記‧王法智》)』其二:『江上檣竿一百尺,山中樓臺十二重。山僧樓上望江上,遙指檣竿笑殺儂。』其三:『湘中老人讀黃老,手援紫藟坐碧草。春至不知湘水深,日暮忘卻巴陵道。(賈至〈君山〉)』其四:『爺孃送我青楓根,不記青楓幾回落。當時手刺衣上花,今日為灰不堪著。(《太平廣記‧劉方玄》)』其五:『浦口潮來初渺漫,蓮舟溶漾採花難。芳心不愜空歸去,會待潮平更折看。(《太平廣記‧王法智》)』其六:『酒盡君莫沽,壺傾我當發。城市多囂塵,還山弄明月。(李公佐僕〈木客〉)』其七:『卜得上峽日,秋江風浪多。巴陵一夜雨,腸斷木蘭歌。(《太平廣記‧臧夏》安邑坊女〈幽恨詩〉)』其八:『寒草白露裡,亂山明月中,是夕苦吟罷,寒燭與君同。(《太平廣記‧祖價》)』元祐三年二月二十一日夜,與魯直、壽朋、天啟會于伯時齋舍。此一卷,皆仙鬼作或夢中所作也。又記《太平廣記》中,有人為鬼物所引入墟墓,皆華屋洞戶,忽為劫墓者所驚,出,遂失所見。但云『芫花半落,松風晚清』(《太平廣記‧崔書生》)。吾每愛此兩句,故附之書末。」

文天祥〈跋李孟博《東山夢境圖》〉亦引此說:「昔有得『湘中老人誦黃老』之詩於恍惚中者,前輩謂其語非太白不能道。今圖中武士所授孟博帙甚巨,庶幾亦有格力如此詩者列其中乎!願出以示予,當許君親見太白,何但夢也!然萬一太白訝其孫輕發藏寶,或復遣六丁下問泄者書何在?仍取以去,君將無以為東山鎮,則不如勿出。」

〈東坡言鬼詩〉中,「流水涓涓芹吐芽」一篇,出《酉陽雜俎》卷十三:「于襄陽頔在鎮時,選人劉某入京,逢一舉人,年二十許,言語明悟,同行數里,意甚相得,因藉草,劉有酒,傾數杯。日暮,舉人指岐逕曰:『某弊止從此數里,能左顧乎?』劉辭以程期,舉人因賦詩:『流水涓涓芹努(一曰吐)芽,織烏雙飛客還家。荒村無人作寒食,殯宮空對棠梨花。』至明年,劉歸襄州,尋訪舉人,殯宮存焉。」「楊柳楊柳」一篇,出《玄怪錄‧劉諷》。「湘中老人讀黃老」一篇,作者為賈至,見《全唐詩》,第三句作「湖水」。在《太平廣記‧呂鄉筠》中則被改為〈君山老父吟〉


《苕溪漁隱叢話‧前集卷五十八‧鬼詩》亦載此數事(上文已附出處者不再注):

洪駒父《詩話》云:「《酉陽雜俎》載鬼詩兩篇,山谷喜道之。其一曰:『長安女兒踏春陽,無處春陽不斷腸,舞袖弓彎渾忘卻,娥眉空帶九秋霜。(《酉陽雜俎》卷十四引《諾皋記》)』其二曰:『流水涓涓芹弩芽,織烏雙飛客還家,荒村無人作寒食,殯宮空對棠梨花。』」

東坡云:「『春草萋萋春水綠,野棠開盡飄香玉,繡嶺宮前白髮人,猶唱開元太平曲。(《太平廣記‧許生》)』『忽然湖上片雲飛,不覺舟中雨濕衣,折得荷花渾忘卻,空將荷葉蓋頭歸。』『浦口潮來初渺漫,蓮舟溶漾採花難,芳心不愜空歸去,會待潮回再摘看。』『爺娘送我青楓根,不記青楓幾回落,當時手刺衣上花,今日為灰不堪著。』『惆悵金泥撲蝶裙,春來猶見伴行雲,不教佈施剛留得,恰似知逢李少君。(《太平廣記‧韋氏子》)』『卜得上峽日,秋江風浪多,巴陵一夜雨,腸斷木蘭歌。』余與魯直、壽朋、天啟,會于伯時齋舍,此一卷皆仙鬼作,或夢中所作也。又記《太平廣記》中有人為鬼物所引,入墟墓,皆華屋洞戶,忽為劫墓者所驚出,遂失所見,但云:『芫花半落,松風晚清。』吾每愛此兩句。」

《漫叟詩話》云:「東坡作〈虔州八境詩〉云:『山中木客解吟詩。』〈十道四蕃志〉記虔州上洛山有木客鬼,與人交甚信,未嘗言能作詩也。後得《續法帖》,記〈木客〉詩云:『酒盡君莫沽,壺傾我當發,城市多囂塵,還山弄明月。』方知得句之因。徐鉉謂鄱陽山中有木客,自言秦時造阿房宮採木者。豈鉉未嘗見《十道四蕃志》邪?」

王直方《詩話》云:「『明月清風,良宵會同,星河易翻,歡娛不終。綠樽翠杓,為君斟酌,今夕不飲,何時歡樂。』此《廣記》所載鬼詩也。山谷云:『當是鬼中曹子建所作。』翰林蘇公以為然。又一篇云:『玉戶分釭,願陪君王,邯鄲宮中,金石絲簧,鄭女衛姬,左右成行,綐綺繽紛,翠眉紅妝。王歡轉盻,為王歌舞,願得君歡,長無災苦。』蘇公以為『邯鄲宮中,金石絲簧』,此兩句不惟人少作,而知之者亦極難得耳。醉中為余書此。張文潛見坡、谷論說鬼詩,忽曰:『舊時鬼作人語,如今人作鬼語。』二公大笑。」 

 

臨江軍驛舍題詩

紹聖中,有人過臨江軍驛舍,題二詩,不書姓名。時貶東坡,毀上清宮碑,令蔡京別撰。詩云:「李白當年謫夜郎,中原不復漢文章。納官贖罪何人在,壯士悲歌淚兩行。」又云:「晉公功業冠皇唐,吏部文章日月光。千載斷碑人膾炙,不知世有段文昌。」乃江鄰幾子我作,或云張文潛作。

──此記載又見蘇軾〈沿流館中得二絕句〉其二:「李白當年流夜郎,中原無復漢文章。納官贖罪人何在?壯士悲歌淚萬行。」、〈記臨江驛詩〉:「『淮西功業冠吾唐,吏部文章日月光。千載斷碑人膾炙,不知世有段文昌。』『李白當年流夜郎,中原無復漢文章。納官贖罪人何在?志士臨風淚數行。』紹聖間臨江渾驛壁上得此詩,不知誰氏子作也。」

 

峯頂寺李白題詩

曾阜為蘄州黃梅令,縣有峰頂寺,去城百餘里,在亂山群峰間,人跡所不到。阜按田偶至其上,梁間小榜,流塵昏晦,乃李白所題詩也,其字亦豪放可愛。詩云:「夜宿峰頂寺,舉手捫星辰。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或云王元之少年登樓詩云:「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之前王得臣《麈史》那篇有題峯頂寺詩相關考辨,應該不是李白作的。

 

李白墳

李白墳,在太平州采石鎮民家菜圃中,遊人亦多留詩,然州之南有青山,乃有正墳。或云太白平生愛謝家青山,葬其處,采石特空墳耳。世傳太白過采石,酒狂捉月,竊意當時藁殯於此,至范侍郎為遷窆青山焉。

──在菜圃中的話出現「采石江邊一堆土,李白之名高千古。來來往往一首詩,魯班門前弄大斧」這種情況還真是不意外啊(。

[唐] 范傳正〈唐左拾遺翰林學士李公新墓碑并序〉

朱金城〈“采石江邊李白墳”辨疑〉認為采石江邊的可能是衣冠塚;不過李白落水而死這一說法還是有市場的比如《李太白年譜補正》就採用了,信不信隨意(ry

後面的杜甫墓傳說一並附上:

杜子美墳在耒陽,有碑其上。唐史言:「至耒陽,以牛肉白酒,一夕醉飽而卒。」然元微之作子美墓誌曰:『扁舟下荊楚,竟以寓卒,旅殯岳陽。至其子嗣業,始葬偃師首陽山。』當以墓誌為正,蓋子美自言晉當陽杜元凱之後,故世葬偃師首陽山。又子美父閑常為鞏縣令,故子美為鞏縣人。偃師首陽山在官路,其下古塚纍纍,而杜元凱墓猶載《圖經》可考,其旁元凱子孫附葬者數十,但不知孰為子美墓耳。


2015.8.31補

之前資料彙編P.154的王讜《唐語林》,因為其中和李白有關記載除了姓名並稱那條之外都是瞎編……就被我略過了,但既然這篇內容有繼承《唐語林》,還是抓始作俑者出來吐槽吧(。

卷二‧文學

李白名播海內,玄宗見其神氣高朗,軒然霞舉,上不覺忘萬乘之尊,與之如知友焉。嘗制〈胡無人〉云:「太白入月敵可摧。」及祿山犯闕,時太白犯月,皆謂之不凡耳。

──出自《酉陽雜俎》,純屬迷信穿鑿附會(。

卷三‧賞譽

玄宗燕諸學士於便殿,顧謂李白曰:「朕與天后任人如何?」白曰:「天后任人,如小兒市瓜,不擇香味,唯取其肥大者。陛下任人,如淘沙取金,剖石採玉,皆得其精粹。」上大笑。

──出自《開元天寶遺事》,內容可疑,個人認為這事跟脫靴一樣不靠譜。

卷四‧豪爽

武后朝,嚴安之、挺之,昆弟也。安之為長安兵曹,權過京兆,至今為寮者賴安之之術焉。挺之則登歷臺省,亦有時名。挺之薄妻而愛其子。嚴武年八歲,詢其母曰:「大人常厚玄英(原注:妾也),未嘗慰省我母,何至於斯?」母曰:「吾與汝子母也,以汝尚幼,未知之也。汝父薄行,嫌吾寢陋,枕席數宵,遂即懷汝。自後相棄,為汝父離婦焉。」其母淒咽,武亦憤惋。候父出,玄英方睡,武持小鐵錘擊碎其首。及挺之歸,驚愕,視之,已斃矣。左右曰:「小郎君戲運錘而致之。」挺之呼武曰:「汝何戲之甚?」武曰:「焉有大朝人士,厚其侍妾,困辱兒之母乎?故須擊殺,非戲也。」父曰:「真嚴挺之子。」武年二十三,為給事黃門,明年,擁旄西蜀,累於飲筵對客騁其筆札。杜甫拾遺乘醉而言曰:「不謂嚴挺之乃有此兒也!」武恚目久之,曰:「杜審言孫子擬捋虎須耶?」合坐皆笑以彌縫之。武曰:「與公等飲饌,所以謀歡,何至于祖考耶?」房太尉琯亦微有所忤,憂怖成疾。武母恐害損賢良,遂以小舟送甫下峽,母則可謂賢也,然二公幾不免於虎口矣。李太白作〈蜀道難〉,乃為房、杜危之也。其略曰:「劍閣崢嶸而崔嵬,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所守或非人,化為狼與豺。朝避猛虎,夕避長蛇。磨牙吮血,殺人如麻。錦城雖云樂,不如早還家。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側身四望長咨嗟。」杜初自作〈閬中行〉:「豺狼當路,無地遊從。」或謂章仇大夫兼瓊為陳子昂拾遺雪獄,高侍御適與王江寧昌齡申冤,當時同為義士也。李翰林作此歌,朝右聞之,皆疑嚴武有劉焉之志,其屬刺史章彞因小瑕,武怒,遽命杖殺之。後為彞之外家報怨,嚴氏之後遂微焉。

──出自《雲溪友議》,文中嚴杜交惡、〈蜀道難〉詩旨、王昌齡冤案等敘述謬誤處之前都已經考辨了。

卷四‧企羨

開元以後,不以姓名而可稱者:燕公、許公、魯公;不以名而可稱者:宋開府、陸兗州、王右丞、房太尉、郭令公、崔太尉、楊司徒、劉忠州、楊崖州、段太尉;位卑而名著者:李北海、王江寧、李館陶、鄭廣文、元魯山、蕭功曹、獨孤常州、崔比部、張水部、梁補闕、韋蘇州;二人連呼者:岐薛、燕許(原注:大手筆)、李杜、姚宋(原注:亦曰蘇宋)、蕭李(原注:文章)。元和後,不以名可稱者:李太尉、韋中令、裴晉公、白太傅、賈僕射、路侍中、杜紫微;位卑名著者:賈長江、趙渭南;二人連呼者;元白;又有羅鉗吉網(原注:酷吏),員推韋狀(原注:能吏)。又有四夔、四兇。

──只有這條記錄正常(。

卷五‧補遺

──即上文「海上釣鰲客李白」,此不再重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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