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人對李白欣賞的興趣大大超過了研究的興趣,這是搜集資料過程中所獲得的總體印象,一個十分鮮明而強烈的印象。」──裴斐〈李白研究與欣賞──《李白資料彙編‧金元明清之部》出版感言〉
如上,讓我廚個痛(。
《李白全集校注彙釋集評》各篇鏈接→ http://missinglibai.lofter.com/post/1cbe287a_120359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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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9把子博私信功能打開了

[宋] 沈括《長興集》、《夢溪筆談》

長興集、夢溪筆談  沈括

(存資料)

 

參考:

《長興集》

《夢溪筆談》

《李白資料彙編:唐宋之部》P.149沈括

 

 

因為覺得沈括在論詩文合理性這部分可以跟嚴有翼結拜所以還是把他補上來(喂

著名的〈古柏行〉粗細公案(๑˙ー˙๑)(《夢溪筆談》卷二十三:「司馬相如敘上林諸水曰:丹水、紫淵,灞、滻、涇、渭,『八川分流,相背而異態』,『灝溔潢漾』,『東注太湖。』李善注:『太湖,所謂震澤。』按八水皆入大河,如何得東注震澤?又白樂天〈長恨歌〉云:『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無光日色薄。』峨嵋在嘉州,與幸蜀路全無交涉。杜甫武侯廟柏詩云:『霜皮溜雨四十圍,黛色參天二千尺。』四十圍乃是徑七尺,無乃太細長乎?防風氏身廣九畝,長三尺,姬室畝廣六尺,九畝乃五丈四尺,如此防風之身乃一餅餤耳。此亦文章之病也。」)

 

《長興集》

卷十一〈江州攬秀亭記〉

江州據吳鄣之麓,垂踵江澨,虹騫螭絡,貫城皆山,而庶民列館會市於其下,臺觀廛廬高下隱見於茂蔭篁竹之間。……李白嘗有詩以謂「九江秀色可攬結,吾將此地巢雪松。」使九江之秀可攬而無所遺者,非此無以當之。……

──應該雲松。雪松不曉得是異文還是單純錯字……

 

《夢溪筆談》

卷四

前史稱嚴武為劍南節度使,放肆不法,李白為之作〈蜀道難〉。按孟棨所記,白初至京師,賀知章聞其名,首詣之,白出〈蜀道難〉,讀未畢,稱嘆數四。時乃天寶初也,此時白已作〈蜀道難〉。嚴武為劍南,乃在至德以後肅宗時,年代甚遠。蓋小說所記,各得於一時見聞,本末不相知,率多舛誤,皆此文之類。李白集中稱「刺章仇兼瓊」,與《唐書》所載不同,此《唐書》誤也。

──〈蜀道難〉主題說見《雲溪友議》「嚴黃門」,總之和嚴武、章仇兼瓊都無關。

卷五

五音:宮、商、角為從聲,徵、羽為變聲。從謂律從律,呂從呂;變謂以律從呂,以呂從律。故從聲以配君、臣、民,尊卑有定,不可相踰;變聲以為事、物,則或遇於君聲無嫌。六律為君聲,則商、角皆以律應,徵、羽以呂應。六呂為君聲,則商、角皆以呂應,徵、羽以律應。加變徵,則從、變之聲已瀆矣。隋柱國鄭譯始條具七均,展轉相生,為八十四調,清濁混淆,紛亂無統,競為新聲。自後又有犯聲、側聲、正殺、寄殺、偏字、傍字、雙字、半字之法。從、變之聲、無復條理矣。外國之聲,前世自別為四夷樂。自唐天寶十三載,始詔法曲與胡部合奏。自此樂奏全失古法,以先王之樂為雅樂,前世新聲為清樂,合胡部者為宴樂。古詩皆詠之,然後以聲依詠以成曲,謂之協律。其志安和,則以安和之聲詠之;其志怨思,則以怨思之聲詠之。故治世之音安以樂,則詩與志、聲與曲,莫不安且樂;亂世之音怨以怒,則詩與志、聲與曲,莫不怨且怒。此所以審音而知政也。詩之外又有和聲,則所謂曲也。古樂府皆有聲有詞,連屬書之。如曰「賀賀賀」、「何何何」之類,皆和聲也。今管絃之中纏聲,亦其遺法也。唐人乃以詞填入曲中,不復用和聲。此格雖云自王涯始,然貞元、元和之間,為之者已多,亦有在涯之前者。又小曲有「咸陽沽酒寶釵空」之句,云是李白所製,然李白集中有〈清平樂〉詞四首,獨欠是詩;而《花間集》所載「咸陽沽酒寶釵空」,乃云是張泌所為。莫知孰是也。今聲詞相從,唯里巷間歌謠,及〈陽關〉、〈搗練〉之類,稍類舊俗。然唐人填曲,多詠其曲名,所以哀樂與聲尚相諧會。今人則不復知有聲矣,哀聲而歌樂詞,樂聲而歌怨詞。故語雖切而不能感動人情,由聲與意不相諧故也。

──這條被高承《事物紀原》抄了

附上李白詞Tag,據《李白全集校注彙釋集評》,也就〈菩薩蠻〉〈憶秦娥〉可以爭一爭著作權,其他的還是算了吧(´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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