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人對李白欣賞的興趣大大超過了研究的興趣,這是搜集資料過程中所獲得的總體印象,一個十分鮮明而強烈的印象。」──裴斐〈李白研究與欣賞──《李白資料彙編‧金元明清之部》出版感言〉
如上,讓我廚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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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9把子博私信功能打開了

[宋] 呂南公〈韋蘇州集序〉

韋蘇州集序  呂南公

(存論戰用資料)

 

參考:

《灌園集》卷七

韋蘇州集序

初,余未讀韓退之、杜子美集時,適讀薛許昌、鄭守愚詩,而嘗讀韓、杜者,以余為笑,謂其讀之卑也。方是時,余遭笑,駴且自恨不識,夫讀之入於高者,奚獨人能而我頑莫入者何故?其後,余年二十三,始能讀昌黎文;又明年,亦讀少陵詩矣,而間以論於人,則莫余明也。時又自悲,以為余真用愚見外於人哉!則又疾焉以求。異時更讀孟東野、王摩詰、張文昌、李太白等詩,迺至汎讀沈、宋以來,至于晚唐詩人集本焉。人雖漸不笑吾卑,然往往怪之,以為是無益於進取者,何必困眼。最後讀《松陵唱和編》,則復見笑於人,余於是而洒然,損愚之悲,亦不復論。知昔之笑者,未必識其卑;而今之笑者,未必在於高,其怪者亦不足問也。夫入宮者自坂而門,自門而屏,自屏而庭,而廡,而階,然後堂奥可至。今不容薛、鄭,又笑皮、陸,而特喧然稱韓、杜之高,此何以異於不涉門庭而已至堂奥者耶?諒非鬼物,恐不能至也。未之至而亟以為言,豈能得其所以言乎哉?甚矣人之不足尤也!所見之不明,而務因稱傳之顯晦以定論學之高卑,其亦不思而已矣,安能笑人!熙寧三年,予歸自建康,始讀韋蘇州集於舟中,愛而歎焉。嗟乎,蘇州已能使余得怪於人矣,庸詎知茍無欲笑者耶?然予既饜聞而駴恨矣。書予所遭於袠,方以自憐云。

《李白資料彙編:唐宋之部》P.185呂南公

 

 

本篇主題不是李白所以不抄……不過我喜歡「今不容薛、鄭,又笑皮、陸,而特喧然稱韓、杜之高,此何以異於不涉門庭而已至堂奥者耶?諒非鬼物,恐不能至也」這段話XDD(鬼月應景)

 

附上呂南公其他提及李杜的詩文:

〈贈王九〉:「李杜是非張相國。」(杜甫〈八哀詩〉其五〈贈祕書監江夏李公邕〉)(雖然這首被收在李白資料彙編裡,但我覺得這個「李」比較像是指李邕……據《李白大辭典》P.206【張說】條,李白可能干謁過張說,但他現存詩文只有〈歷陽壯士勤將軍名思齊歌并序〉明確提到「燕公張說」而已,似乎和「是非張相國」無關;張說的兒子張垍倒是和李白、杜甫都有交集,不過扯到那就更離題了(。

〈與王夢錫書〉:「退之稱李杜詩,亦有『天公呼六丁』之語,蓋文之奇變或用此,僕不敢從眾以此怪夢錫也。」(韓愈〈調張籍〉

〈傅野墓誌銘〉:「君辭高古,於詩最奇崛,常執韓柳、李杜編,語人曰:『必知此,乃當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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