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人對李白欣賞的興趣大大超過了研究的興趣,這是搜集資料過程中所獲得的總體印象,一個十分鮮明而強烈的印象。」──裴斐〈李白研究與欣賞──《李白資料彙編‧金元明清之部》出版感言〉
如上,讓我廚個痛(。
《李白全集校注彙釋集評》各篇鏈接→ http://missinglibai.lofter.com/post/1cbe287a_120359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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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羅從彥《豫章文集》

豫章文集  羅從彥

(勘誤+補遺)

 

參考:

《豫章文集》

《李白資料彙編:唐宋之部》P.381羅從彥

 

 

彙編只錄這段:「史贊曰:自李杜沒而詩律衰,唐末以及五季,雖有以比興自名者,然格下氣弱,么麼骫骳,無以議為也。宋興,楊文公始以文章蒞盟,然至為詩,專以李義山為宗,以漁獵掇拾為博,以儷花鬥果為工,號稱崑崙體,嫣然華靡,而氣骨不存。嘉佑以來,歐公稱太白為絕唱,王文公推少陵為高作,而詩格大變。高風之所扇,作者間出,班班可述矣。元佑間,蘇黃並世,以碩學宏材,鼓行士林,引筆行墨,追古人而與之俱。世謂李杜歌詩高妙,而文章不稱;李翱、皇甫湜古文典雅,而詩獨不傳;惟二公不然,可謂兼之矣。」(《永樂大典》卷二萬二千五百三十七引《豫章集‧文獻通考》

──這不就從《文獻通考》卷二百三十六截出來……是跟之前蘇籀《雙溪集》的案例一樣搞混了嗎(。

「史贊」見《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八最末一則:「〈豫章先生傳〉,載在《豫章外集》後,不知何人所作,初無姓名。其傳贊敘詩之源流,頗有條理。贊云:『自李、杜歿而詩律衰,唐末以及五季,雖有比興自名者,然格下氣弱,無以議為也。宋興,楊文公始以文章蒞盟。然至於詩,專以李義山為宗,以漁獵掇拾為博,以儷花鬥葉為工,號稱西崑體。嫣然華靡,而氣骨不存。嘉祐以來,歐陽公稱太白為絕唱,王文公稱少陵為高作,而詩格大變。高風之所扇,作者間出,班班可述矣。』」又見《竹莊詩話》卷十六引。

 

羅從彥《豫章文集》裡李白相關資料似乎只有〈邀月臺〉修改之前的那句「夜深獨有長庚伴」(ry

〈邀月臺〉

矮作垣牆小作臺,時邀明月寫襟懷。夜深獨有長庚伴,不許庸人取次來(後改云:也知鄰鬬非吾事,且把行藏付酒杯)。

延平先生云:羅先生山居詩,侗記不全,今只據追思得者,綠去邀月臺詩云云。侗見先生出此詩,後兩句不甚愜人意。嘗妄意云:「先生可改,下兩句不甚渾然。」先生剖云:「也知鄰鬬非吾事,且把行藏付酒杯。」蓋作此數絕時,正靖康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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