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人對李白欣賞的興趣大大超過了研究的興趣,這是搜集資料過程中所獲得的總體印象,一個十分鮮明而強烈的印象。」──裴斐〈李白研究與欣賞──《李白資料彙編‧金元明清之部》出版感言〉
如上,讓我廚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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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9把子博私信功能打開了

[唐] 李白〈秋日魯郡堯祠亭上宴別杜補闕范侍御〉

秋日魯郡堯祠亭上宴別杜補闕范侍御 魯中。
 
我覺秋興逸,誰云秋興悲?山將落日去,水與晴空宜。
魯酒白玉壺,送行駐金羈。歇鞍憩古木,解帶挂橫枝。歌鼓川上亭,曲度神飈吹(一本無「歌鼓川上亭,曲度神飈吹」十字,卻添「南歌憶郢客,東轉見齊姬。清波忽澹蕩,白雪紛逶迤。一隔范杜遊,此歡各棄遺」三韻」)。
雲歸碧海夕,雁沒青天時。相失各萬里,茫然空爾思。
 
 
 
【校記】
  [題]咸本、郭本王本俱無題下注。
  [歇鞍]歇,劉本作欹。
  [歌鼓川上亭,曲度神飈吹(一本無「歌鼓川上亭,曲度神飈吹」十字,卻添「南歌憶郢客,東傳見齊姬。清波忽澹蕩,白雪紛逶迤。一隔范杜遊,此歡各棄遺」三韻」)]咸本無一本無等注。「一本無……十字」,蕭本郭本俱作「一本無此兩句」。「東轉見齊姬」,宋本作「東傳齊兒」,繆本改作「東轉見齊姬」,今據改。蕭本、玉本、郭本俱作「東傳見齊姬」。
 
 
 
【題解】
  魯郡,《舊唐書‧地理志‧河南道‧兗州》:「天寶元年,改兗州為魯郡。乾元元年,復為兗州。」
  堯祠,《元和郡縣志》卷十〈河南道‧兗州‧瑕丘縣〉:「堯祠,在縣東南七里,洙水之西。」
  杜氏,生平事跡無考。補闕,《通典》卷二十一:「武太后垂拱中,置補闕、拾遺二官,以掌供奉諷諫。……自開元以來,尤為清選,左右補闕各二人,內供奉者各一人,左右拾遺亦然。左屬門下,右屬中書。」據《新唐書‧百官志》,門下省有左補闕六人,中書省有右補闕六人,從七品上。
  范氏,生平事跡無考。侍御,趙璘《因話錄》卷五:「御史臺三院:一曰臺院,其僚曰侍御史,眾呼為端公。二曰殿院,其僚曰殿中侍御史,眾呼為侍御。三曰察院,其僚曰監察御史,眾亦呼為侍御。」
  詹鍈《李白詩文繫年》繫此詩於天寶五載(746)。
 
 
 
個人按:
搜韻評注連結
因為《酉陽雜俎》那八卦集加上郭沫若的關係,總有些古早李杜傳記會把杜補闕當成杜甫……都已經看到懶得吐槽。
不過為了備考還是引述一下吧:
郭沫若《李白與杜甫》:「考唐人段成式《酉陽雜俎》已徵引此詩……這雖然誤把『考功』弄成了杜甫的功名,『杜考功』即杜甫是無疑問的。『飯顆山頭』之句是李白贈杜甫的詩句,〈堯祠亭上宴別〉也必然是贈杜甫的詩。因此,李白集中的詩題應該是〈秋日魯郡堯祠上宴別杜甫兼示范侍御〉。『兼示』二字,抄本或刊本適缺,後人注以『闕』字,其後竄入正文,妄作聰明者乃益『甫』為『補』而成『補闕』。《酉陽雜俎》既只言『宴別杜考功』,則原詩應該只是『宴別杜甫』,范侍御不是宴別的對象。這位范侍御很顯然就是杜甫〈與李白同尋范十隱居〉的那位『范十』了。」
……到底在說什麼鬼哟(。
另外范十顯然是隱士不是侍御,李杜詩中沒有任何他當過官的證據。飯顆山同樣早就辨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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