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人對李白欣賞的興趣大大超過了研究的興趣,這是搜集資料過程中所獲得的總體印象,一個十分鮮明而強烈的印象。」──裴斐〈李白研究與欣賞──《李白資料彙編‧金元明清之部》出版感言〉
如上,讓我廚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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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 劉將孫《養吾齋集》

養吾齋集  劉將孫

(資料彙編補遺)

 

參考:

《養吾齋集》

《李白資料彙編:金元明清之部》P.15劉將孫(檔案第一冊P.51)

 

 

彙編只收〈栖碧山房記〉一篇

雖然其他的除了〈風月吟所記〉可愛的蘇李吟風弄月之外都只是短短用典……強迫症還是全補上|・ω・`)

 

 

〈和趙定宇欲遊武夷訪道〉

匡阜只今無太白,華山未必有希夷。節食服藥差少病,閉戶焚香取次嬉。

 

〈和悰〉

一代風流賀季真,人間遊戲謫仙人。神仙晝錦新官府,文獻天葩舊搢紳。

南澗林泉端有約,北山猿鶴斷無嗔。九仙迎笑還吾侶,第一頭銜不染塵。

 

〈寄鄭義山〉:「故人何用中書郎,誰夢太白落月梁?」

附存「此世懸知不我親,平生更覺白頭新。不知落月空梁夢,四海鍾情合㡬人?」以及「素餐千載愧河濱,落月依稀夢不神。」

 

〈謝李士元俞僉事存問啟〉:「恭惟亷訪僉事御史相公先生,華胄仙李之分蟠,異稟長庚之挺秀。……太白稱五藏之皆成文,東坡詠一身之都是德。」

 

〈送閻子濟應奉翰林序〉:「如吾子濟君,一命而入為編修,再命而進為應奉,盛唐待太白不啻過矣。」

 

〈送趙青山序〉:「昔太白之友武十七鍔,慕要離之風,冒兵以致其愛子伯禽;唐郭仲翔感吳保安之恩,走彭山蕭寺,啓窆骨,墨記其節,盛練囊,徒跣親負之以至魏郡;漢會稽陳文理求其兄遺骨於亂骸中,刺臂血以試然後得之。今君之行也,幸有必得之理,顧無仲翔之於死友,武鍔之於生客者。」

 

〈送劉卓翁序〉

東南廬山,如西北太行,特為人所喜,稱山北為九江。又古郡自東晉以來皆名賢隱處,故其山水不待圖畫而矜麗今古,自非可人不得攬而有也。……廬山南北有太白、子瞻之遺跡焉,瑞昌之水有元次山之讓溪焉,行吟而望紫蓋之烟,倚憇而聽三硤之瀑,從遊少長,尋流訂古而講其所以為讓者,亦豈不足以快君之平生而紓君之勃鬱也?於是君之教亦在是矣夫!昔之諸賢,皆困悴流落而至於斯也;今君名為官,而有敎之責於其土地,視彼不已勝耶?猶不足耶?余以是送子矣。……

 

〈風月吟所記〉

清風明月,在宇宙間無處不有,獨無能得而専之。漁夫樵父,江中山外,可以有之矣;而其人類非能言者,解賞惟騷人墨客,邂逅傾倒,以其一言,直為千載風月亦賴以自壯,斯其所以為吟所者歟!古今稱太白、子瞻飄然如仙,而二公之得意語,正在風月間。「清風明月不用一錢買」者,太白之神情猶可想見;「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取之無盡,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盡藏者」,東坡之淋漓放浪,固如在目中也。此風此月,千古常新,吾吟吾所,絕塵奔軼。二仙者精意浮動,吟風弄月,如將見之。陟青雲以氾濫遊兮,悲古人之不吾與。雖然,茍有其意,亦必有以異於流俗者矣。……

 

〈栖碧山房記〉

太白天遊神縱,麾斥八極,何山何地可著磊磈?顧獨有栖碧山之問答。將求太白於山乎?山者不可知也。抑求之山之外乎?而太白固在是間也。其不可以他求也,毋亦桃花流水,境適意會,別有天地,未嘗不在人間;而非人間者亦在是矣。則是碧也豈不往來吾目中耶?而皆非世間意也。新塗多佳山水,平遠而峭拔,盤旋而磊落,乃萬山中一水縈廻,坐挹清曠,盡得奇趣,為龔氏居,舜咨光霽灑落,又足以稱之。位置園林,不廣不儉,而有爭流競秀之景;池環徑繞,俯亭仰閣,中為堂曰「栖碧山」;南而仙女二峯,秀色縹緲,荒祠古木其下,悠然昭王茅屋之感;西而太和、玉笥,聯嶂叠巘,茂陵歸鶴,寧不與飛雲氾濫;是間羊角三峯,玉立如笋,為之北,問洞天濈濈何能及此清峻?溢山十二,如巫雲錯落,為之東,未知錦屏何似?而使人應接不暇,風月不減剡中也。客有過予而鋪之歷歷高下疏密之狀,雲烟開闔之變,予聳然如昔所想見於太白詩者焉。客為舜咨請曰:「願記之。」予曰:「天之蒼蒼,其正色非耶?山之蒼蒼,其正色非耶?惟其蒼蒼而猶不可極,正色而不得其所以名,故出於碧。碧者,色而非色者也。天與雲也則然,而山都之他不得以與於斯也。水之深者亦有似者矣,然狎而玩,隨物而遷也;江之春則有彷佛焉者矣,然暫而象,不可得而常也。天之清也有時,而山之色然者無間。其弄姿浮嫮,名山喬嶽有不得與者矣。今夫山莫尊於岱宗,雖亙齊跨魯,而青未了也;然峻極而雲霧藏,高薄而雷雨半,不能使之秀眉嫵而螺髻列也。江湖間之負特者莫若廬阜矣,固翠掃空而天浮嵐,然烟出焉而紫瀑略之,而白亦不能使之朝躋而歸萬古之青夕,歛而凝千尋之黛也。山雖縱横奇秀,近而即,則亦使人意廢。彼之鉅麗者何顧不若哉?高深之連綿,或奪光於日月;而居遊之向背,有轉側於峯巒。茍得其要,寸步之所攬,可以薄雲氣而羞蓬萊;祗繫其逢,一目之所加,固足以駐流光而凌倒景。蓋彼之碧者,如神之形,而吾栖者亦情之所寓。吾栖吾於太虛之中,而碧媚我於萬象之外。夫謫仙之仙者固在是矣!而曰山之云乎?嘗試徘徊堂上,暉陰不動,入眼清新,染不能逮。」客欣然贊主人曰:「微斯人,誰與領此?」主人亦命客曰:「與客共之是間,是樂則必有分矣,而栖者誰耶?予未嘗至其間,而安知景之奇與栖之樂?我知之太白也。」客曰:「美哉!是堂是山,宜得是記。」乃書以遺之。

 

〈湖山隱處記〉:「汪氏盛年以詞章給事宮掖,如沉香亭北太白。」

 

〈蘭友記〉:「三友之歲寒,清則清矣,而風霜孤高,潔比於華子魚之獨坐,風月之與居,山水之與遊,高則高矣,亦如烟子、霞子稱於太白,藐乎與人無與也。兹蘭也,未嘗不在人間,亦未始非耳目之近,矯然而如遠,悠然而若近。與善人居,如入芝蘭之室,久則與之俱化。昔人所謂『經時不見黃叔度,則鄙吝之心復生』,友之有益未有若此者矣。」

 

〈論文五則〉其二:「後放翁謝表云:『明主恩深,書生命薄。唐帝之知李白,一官不及於生前;漢皇之念相如,遺藁徒求於身後。』又云:『念其久別,蓋寵嘉近待之所宜;勸以著書,亦臨遣守臣之未有。』語意慷慨條達,其人物尚可想見。

 

〈郭梅垣墓誌銘〉:「吾以是銘梅垣郭先生於思渝之堂……斯堂取太白『思君不見』語所以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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