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人對李白欣賞的興趣大大超過了研究的興趣,這是搜集資料過程中所獲得的總體印象,一個十分鮮明而強烈的印象。」──裴斐〈李白研究與欣賞──《李白資料彙編‧金元明清之部》出版感言〉
如上,讓我廚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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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劉辰翁《須溪集》、《須溪四景詩》

須溪集、須溪四景詩  劉辰翁

(資料彙編補遺)

 

參考:

《須溪集》《須溪四景詩》

搜韻網 - 劉辰翁

《李白資料彙編:唐宋之部》P.706劉辰翁

 

 

雖然對注杜的我通常沒有太多愛,因為他們沒事就喜歡把其他人都拿來當老杜的踏腳石,不論合理與否| ´・ω・` )

但用典資料還是存個(。

至少為了「謫仙迷采石,小杜在揚州。」((*°▽°*)

 

 

〈夏景‧露頂灑松風〉

野處闕過逢,投巾仰露空。蕭蕭松下老,灑灑頂門風。

暑不容章甫,天猶念禿翁。昂霄潮洶洶,落雪鬢蓬蓬。

搔首平生事,忘形半醉中。蓬萊歸去路,潦倒笑臣同。

──李白〈夏日山中〉:「嬾搖白羽扇,躶裸袒青林中。脫巾挂石壁,露頂灑松風。」

 

〈秋景‧月色醉遠客〉

其一

明月有佳色,客中迷遠遊。自應眠不得,更似醉時留。

玉屑涼堪吸,金波香欲浮。頓忘鄉國恨,如在酒家樓。

鸞鏡驚相對,霓裳卒未休。天風扶我起,不用典貂裘。

其二

遠客坐長夜,纏綿月色留。明知不是醉,為爾更無愁。

玉雪三千界,金波十二樓。謫仙迷采石,小杜在揚州。

雁背如流水,蛾眉也白頭。一聲長嘯起,滿眼故山秋。

──李白〈寄韋南陵冰,余江上乘興訪之,遇尋顏尚書,笑有此贈〉:「月色醉遠客,山花開欲然。」

 

〈江城子‧和默軒初度韻〉

書題拂拂洞庭香。孕雲黃。粲珠光。喚謫仙人,除是賀知章。未老得閒閑到老,無一事,和詩忙。  是中曾著老人雙。送千觴。樂誰妨。世上輸贏,不似爛柯長。晚入耆英年最少,空結客,少年場。

 

〈行香子‧疊韻〉

海水成塵。河水無銀。恨幽明、我與公分。青山獨往,回首傷神。歎魏闕心,磻石魄,汨羅身。  除卻相思,四海無親。識風流、還賀季真。而今天上,笑謫仙人。但病傷春,愁厭雨,淚看雲。(公嘗謂余仙風道骨,不特文字為然,故屢著之不敢忘。草窗其族子也。)

 

〈八聲甘州‧賀詞〉

記前朝、鶴會又重來,攀翻第三桃。看雲華授策,麻姑擘脯,嬴女吹簫。尋思曲江舊事,宮錦勝龍標。奏罷清華夢,獨立春宵。  不數相州錦樣,是調羹御手,重解金貂。但今年此日,疏了醉葡萄。聞老仙、衣冠皓偉,又丁寧、天語著兒招。都人望,回班賜第,赤舄飛朝。

 

〈菩薩蠻‧題醉道人圖〉

八仙名姓當時少。汙尊牛飲同傾倒。惟有我公榮。旁人笑獨醒。  多年村落走。泥飲無升斗。入了玉門關。人生一醉難。

 

〈送李鶴田入浙趙春谷招(一作送李鶴田遊古杭)〉(宋末元初·劉辰翁):「年餘七十能(一作會)幾見,我且欲往窮當還。平生高李經行處,寂寞斷橋漂落(一作亂)絮。不知到日似枯魚,淚入黃河別魴鱮。當空殿閣密雲團(一作屯),曾和薰絃接羽翰。至今尚留花石否,杜鵑再賦長恨端。蘇州正念東鄰女,傷心更(一作又)遇楊開府。語言憔悴敢分明,買酒行澆茂陵土。」

 

〈內家嬌‧壽王城山〉:「結客少年場。攜高李、聞笛賦游梁。看漢水淮山,高樓共臥,融尊鄭驛,飛蓋相望。春風裡,種他紅與白,笑我懶中忙。供奉後來,玄都桃改,佳人好在,庾嶺梅香。」

 

〈連伯正詩序〉

古之窮詩人稱子美、郊、島,郊、島以其命,而子美以其時。或曰:「時與命不同耶?」曰:「不同也。使郊、島生開元、天寶間,計亦豈能鳴國家之盛?而寒酸寂寞,顧尤工以老,則繇其賦分言之,亦不為不幸也。若子美在開元,則及見麗人、友八仙,在乾元,則扈從還京,歸鞭左掖,其間惟陷鄜數月,後來流落田園花柳,亦與杜曲無異。若石壕、新安之睹,記彭衙、桔柏之崎嶇,則意者造物託之子美,以此人間之不免,而又適有能言者載而傳之萬年,是豈不亦有數哉?不然生開元、天寶間,有是作否?故曰:時也,非命也。」世變又衰,求如子美當時不可得,而厄窮過之。如故人連伯正,乃未嘗與於一命之士,而長吟坐嘯,淒其千百,其時其命如此,殆合古今窮者而為一人,因為言古之窮者不必如今之甚,以寓吾懷傷不可極之思,而其詩之苦,則伯正自能喻之於言,雖覽者未嘗不同,其時同,其命直,不能如其詩之一二,則得之口者在彼猶我,故雖嗚咽流涕之至,亦無不快然稱好云。

 

〈贈采詩生序〉

古巷歌故俚,采而刪之為風。楚非無詩,計其所遺若祈招者眾矣,此騷辨之所不能平也。唐時采詩盛而童謠絕,猿啼鬼泣,里無歌聲。今宋又如唐矣。嘗疑李、杜以來,所不泯沒者,非其自致於人,人豈復有喧眾口誦百寮上者哉?而近年感慨之作又甚矣,雖〈新安〉、〈石壕〉、〈秦中〉諸篇,何足以盡喻其苦,而亦何可以傳?回思兒時所誦「中冓」之言,「狡童」之刺,不知其國其人何能自克,蓋誅絕之罪也,於是宋詩遠矣。……

 

〈陳生詩序〉

詩在灞橋風雪中驢子上,非也。鳥啼花落,籬根小落,斜陽牛笛,雞聲茅店,時時處處,妙意皆可拾得。然此猶涉假借,若平生父子兄弟、家人鄰里間,意愈近而愈不近,著力政難。有能率意自道,出於孤臣怨女之所不能者,隨事紀實,足稱名家。即名家猶不可得,或一二語而止。如孟東野「慈母手中線」、「歸書但云安」極羈旅難言之情;如李太白「昨夜梨園雪,弟寒兄不知」,小夫賤隸,誰不能道?而學士大夫,或媿之矣。如陳後山「歸近不可忍」,以為精透亦可,以為鄙䙝亦可;如杜子美「問事競挽鬚,誰能即嗔喝」、「欲起屢見肘,仍嗔問升斗」,乃并與聲音笑貌,仿彿盡之矣。又如古人於奴婢猥下,寫至「孤客親僮僕」,淒然甚矣。又云:「僮僕生新敬」,則出處世態,隱約可見。又云:「犬因無主善」,則俯仰猶有不忍言者。如陳簡齋「平生老赤腳,每見生怒嗔。揮汗煮我藥,見此媿其勤」,更自風致清真,而豈今人不能道哉?履豨者每下愈況,賦車者載獫歇驕,吾評古今甚深,密義得之淺易,它人不能識,乃反笑予。

 

〈跋白廷玉詩〉

杜子美大篇,江河轉怪不測,雖太白、退之天才罕及;至五言、七言律,微有拙處,然時時得風雨鬼神之助,不在可解。若七言宕麗,或更入於古野,而不為俚,亦惟作者自知,雖大家數不能評也。此筆絕於世久,紛紛一花一葉,飾姿弄鬢,徒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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