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人對李白欣賞的興趣大大超過了研究的興趣,這是搜集資料過程中所獲得的總體印象,一個十分鮮明而強烈的印象。」──裴斐〈李白研究與欣賞──《李白資料彙編‧金元明清之部》出版感言〉
如上,讓我廚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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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9把子博私信功能打開了

[宋] 吳潛《履齋遺稿》

履齋遺稿  吳潛

(存資料+一點槽)

 

參考:

《履齋遺稿》

《兩宋名賢小集‧四明吟稿》

《開慶四明續志》

《李白資料彙編:唐宋之部》P.594吳潛

 

 

〈二仙堂記〉寫小謝和太白很可愛,但〈重建逸老堂記〉因為風敎的關係又批評永王等等簡直神煩(ryy

要說他對宮鬥和玄肅權爭的識見不足可以,但用這點舉例來抬高賀老很囧(。

總之就再貼一次對新舊唐書的槽↓

[五代] 劉昫《舊唐書》「李白」

[宋] 宋祁《新唐書》「李白」

 

 

〈二仙堂記〉

宗正亞卿陳公作屏於宣,居無何,政平訟理,迺以其暇日,憑高送目,顧客而言曰:「宣為清爽之邦,雄甲江左,吾東北而望,清溪灣環,波光滉瀁,孤帆隱見,白鳥出沒,若有若無,恍然畫圖,豈非玄暉之詩『澄江淨如練』乎?吾又西北而望,千林競妍,萬山呈技,中有一峰,巍然獨尊,朝暮晦暝,變態難狀,豈非太白之詩『相看兩不厭,惟有敬亭山』乎?此二公者,以神仙中人物,為溪山主,徽音逸韻,浸漬薰蒸,草木泉石,尚出光怪,而況人耶?故詞華之士,派接踵見,若唐之許棠、張喬、駱用錫,我朝之高中舍、梅都官、張曲肱、周竹坡。善五言者,得玄暉之清麗;善歌行者,得太白之豪放。風流騷雅,至今不絶,抽扄啓鑰,繄誰之功?矧玄暉嘗為郡守,懇懇福民,去不忍與吏民别,至今稱謝宣城;太白往來斗牛分,遇勝境輙終年不移,尤愛宣,遂終焉,故題詠比他為多。二公之靈爽,戀戀如在。祠而祀之,蓋不特慰邦人士之思而已也。今玄暉像雖龕郡樓,隘陋塵壒,香火弗肅,而太白祠留青山,自分當塗為郡,青山不隸宣二百年,宣無他祠,非缺歟?昔白傅守杭,歷五代至我宋,和靖處士始以詩名西湖,後之人合而尸之,二公獨不可耶?於是薙後圃,築新堂,敞中侈外,繪事儼然,所以振既往之流芳,昌斯文於方來也。太白有云:『我家敬亭下,輙繼謝公作。相去數百年,風期宛如昨。』異世同調,宜其可以並祠。」亞卿公立朝作牧,咸有聲,遊戲篇翰,氣劘謝、李,又宜其能作是祠也。太白揮斥八極,因號謫仙;若玄暉之風神襟度,散悟空曠,當其擺脫華轍,儻徉高齋,世我兩忘,飄飄丹霄,其謂之仙亦宜。亞卿名卓,字立道,莆田人,文懿公之嗣。年月郡人吳潛記。

──附上杜範〈二仙亭祝文〉

維昔謝公嘗為郡牧,「淨練」、「晴綺」之句,迨今為此城絕唱。後數百年間,謫仙來遊,凡所賦詩,於公亦多稱道。以謫仙志氣飄逸,孰敢望塵?而顧有取於公,則永平之體始出,其人愛慕可知矣。二仙並祠,纔自近歲,某切覩遺跡,企仰清風,涖職之初,一酹致敬。

 

〈重建逸老堂記〉

逸老堂者,紹興十四年郡守莫侯將所創,并為文以記之者也。其義蓋摘李太白所云「四明逸老賀知章」之語。按賀公字季真,唐開元十三年為禮部侍郎、集賢院學士。肅宗正儲副,授秘書監、太子賓客。天寶初,移疾請為道士還鄉里,詔賜剡川居焉。剡隸越鄞,故越封部公亦自號四明狂客。故侯締堂妥靈於是邦之月湖,且合太白而祀之。然太白初見明皇,倨傲鮮腆,待高力士輩若奴僕,其氣真可以揮斥八極、驅役羣動;而其末也,乃陷於永王璘之黨。季真遭時遇主,彈指可都顯位,忽飄然引去,蓋肅宗之人品已瞭於季真胸中矣。使相與終始,則靈武之事,犯父子之大倫,季真亦將不能逃萬世之責。《易》曰:「知幾其神。」季真有焉。又豈止於蠛蠓富貴、涕唾卿相而已哉?是堂之建,殆今一百十五年矣,屋老圮壞,㡬無存者,予領郡之三年,始克鼎新之,規模宏敞,視昔稍異,乃求季真之像於越,繪而龕之,且誄以詞,述以贊,用詔永久,俾邦之人士景清風而企芳躅,或少禆於風敎云。開慶元年觀文殿大學士判慶元軍府事吳潛記。

──前文已槽。

《開慶四明續志》也錄這篇,內容小異:

逸老堂

堂居眾樂亭之南,紹興郡守莫將建。逸老,李白所稱四明賀知章也。歲久盡圮。開慶元年四月,大使丞相撤而新之,復訪求知章像於山陰,繪而祠焉,規模視昔增壯,取眾樂亭、涵虛館、東西兩橋併修之。

逸老堂者,紹興十四年郡守莫侯將所創,并為文以記之者也。其義蓋摘李太白所云「四明逸老賀知章」之語。按賀公字季真,唐開元十三年為禮部侍郎、集賢院學士,肅宗升儲副,授秘書監、太子賓客。天寶初,移疾請為道士還鄉里,詔賜剡川居焉。剡隸越鄞,故越封部公亦自號四明狂客。故侯締堂妥靈於是邦之月湖,且合太白而紀之,謂二公皆抱氣識之全者也。然以予觀之,太白初見明皇,倨傲鮮腆,待高力士輩若奴僕,其氣真可以揮斥八極、驅役群動,而其末也,乃陷於永王璘之黨,毋亦氣有餘而識未足耶?季真遭時遇主,彈指可都顯位,忽飄然引去,人知其為高,而不知其所以高也。於是肅宗之人品了然於季真胸中矣。使與相終始,則靈武之事,犯父子之大倫,季真亦將不能逃萬世之責。《易》曰:「知幾其神乎。」季真有焉。又豈止於蠛蠓富貴、涕唾卿相而已哉?此之謂真識,而非徒氣之所能為也。是堂之建,迨今一百十五年矣,屋老圯壞,屢葺屢頹,片瓦尺椽,幾無存者。予領郡之三年,始克鼎新之,規模宏敞,視昔稍異,因求季真之像於越,繪而龕之,且誄以詞,述以贊,用詔永久,俾邦之人士景清風而企芳躅,或少裨於風教云爾。嗚呼!自有天地以來,上下數千百年,其間據權位、擅勢利,呼吸福禍、顧盼榮辱,以狂走盲趨一世之人者不知其幾矣,未幾聲消跡滅,影響無聞,甚者流腥遺臭,有孝子慈孫百世莫之能改;乃若孤標勁節之士,身沒而名愈彰,千載之下,雖漁人樵子亦為之興起,不以時遷世換而二其心也,為士者宜知所擇矣。堂既成,面對涵虛館表裏及東西兩橋,並繕治之,輪奐丹雘皆粲然華美,要不可無以敘歲月,於是乎書。開慶元年秋七月癸卯朔,觀文殿大學士銀青光祿大夫沿海制置大使判慶元軍府事兼管內勸農使金陵郡開國公食邑五千九百戶食實封一千七百戶吳潛撰。中散大夫直秘閣致仕張即之書。朝散大夫直寶章閣趙汝楳題蓋。

逸老堂賀秘監像贊

山林之士,去不可挽。巿朝之士,出不知返。矯矯先生,高盼遠視。可仕則仕,可止則止。粵惟二疏,輔導漢元。作其即位,旋以飄然。粵惟先生,師傅唐肅。太陽未升,去之已速。前疏後賀,夫豈不情。知幾識微,以全令名。狂非真狂,醉非真醉。詩侶酒徒,亦復爾爾。四明之陽,月白山空。平湖萬頃,今古清風。

 

另外因為看到月湖,又找到這首詞說「可人賓客,未饒崔李」,想起了崔宗之崔成甫,所以不管這個崔李是否我想的那個都存起來(ry

〈滿江紅‧碧沚月湖。四用韻〉

一笑相攜,且休管、兔升烏墜。那更是,可人賓客,未饒崔李。金叵羅中醽醁瑩,玉玲瓏畔歌珠綴。望湖光、一片浸韶光,真雙美。  雲絮襞,能纖細。雲彩聚,能黏膩。料出山歸岫,等閒間爾。碧沚風流人去後,石窗景物春深裡。算邯鄲、客夢幾驚殘,炊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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