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人對李白欣賞的興趣大大超過了研究的興趣,這是搜集資料過程中所獲得的總體印象,一個十分鮮明而強烈的印象。」──裴斐〈李白研究與欣賞──《李白資料彙編‧金元明清之部》出版感言〉
如上,讓我廚個痛(。
《李白全集校注彙釋集評》各篇鏈接→ http://missinglibai.lofter.com/post/1cbe287a_1203593c
《李白資料彙編》各篇鏈接→ http://melodielee.lofter.com/post/3b2642_fc3bbf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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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9把子博私信功能打開了

[宋] 包恢《敝帚稿略》

敝帚稿略  包恢

(存資料)

 

參考:

《敝帚稿略》

《李白資料彙編:唐宋之部》P.557包恢

 

 

論李杜詩時舉佛教相關詩例的比較少見所以記一下

 

〈趙宗判請遊巖溪〉:「竹溪黃溪何派支,太白子厚名始垂。」

 

〈答曾子華論詩〉

……蓋古人於詩,不苟作,不多作,而或一詩之出,必極天下之至精,狀理則理趣渾然,狀事則事情昭然,狀物則物態宛然,有窮智極力之所不能到者,猶造化自然之聲也。蓋天機自動,天賴自鳴,鼓以雷霆,豫順以動,發自中節,聲自成文,此詩之至也。孰發揮是?「帝出乎震」,非虞之歌。周之正風,雅頌作樂。殷薦上帝之盛,其孰能與於此哉?其次則所謂未嘗為詩而不能不為詩,亦顧其所遇如何耳。或遇感觸,或遇扣擊,而後詩出焉。如詩之變風、變雅與後世詩之高者,是矣。此蓋如草木本無聲,因有所觸而後鳴;金石本無聲,因有所擊而後鳴,無非自鳴也。如草木無所觸而自發聲,則為草木之妖矣;金石無所擊而自發聲,則為金石之妖矣。聞者或疑其為鬼物,而掩耳奔避之不暇矣。世之為詩者,鮮不類此。蓋本無情而牽強以起其情,本無意而妄想以立其意,初非彼有所觸而此乘之,彼有所擊而此應之者,故言愈多而愈浮,詞愈工而愈拙,無以異於草木金石之妖聲矣。況在心為志,發言為詩,今人只容易看過多不經思詩自志出者也,不反求於志,而徒外求於詩,猶表邪而求其影之正也,奚可得哉?志之所至,詩亦至焉,豈苟作者哉?後世詩之高者,若陶與李、杜者,難矣。陶之沖澹閒靜,自謂是羲皇上人,此其志也,「種豆南山」之詩,其用志深矣。「義農去我久」一篇,又直嘆孔子之學不傳,而竊有志焉。惟其志如此,故其詩亦如之。今人讀其詩,不知何如而讀之哉!如李如杜,同此其選也。李之「宴坐寂不動」、「湛然冥真心」,杜之「願聞第一義,回向心地初」,雖未兔雜於異端,而其亦高於人幾等矣,宜其詩至於能泣鬼神、驅瘧癘,非他人之所敢望也。今之言詩者,不知其果何如哉!……子華之詩,謂因居閒處獨,岑寂無聊而作,則亦不可謂無所擊觸而自鳴者,此亦後世騷人文士之常也。然揆之以志,則有未然者。居閒處獨,不妨顏子陋巷之樂,何為岑寂而無聊?若如曾子之七日不火食,果能歌聲若出金石乎?陶淵明少學琴書,性愛閒靜,曰「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曰「閒居三十載,遂與塵事冥」,彼方以居閒處獨為樂,若有秋毫岑寂無聊之態,其能道此等語,作此等詩乎?曰「心遠地自偏」,曰「此中有真意」,曰「聞禽鳥變聲,復欣然忘食」,此其志高矣,美矣。好詩者,如進於此也,詩當自別矣。太白常有超世之志,固非世態之所得而籠絡。子美一生窮餓,固不掩於詩,而其志浩然,未始一日少變。故其詩之光焰不可磨滅,不可不考也。……

 

──雖然覺得這前面對非孔異端有意見後面又用杜詩驅瘧的流言有點奇怪(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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