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人對李白欣賞的興趣大大超過了研究的興趣,這是搜集資料過程中所獲得的總體印象,一個十分鮮明而強烈的印象。」──裴斐〈李白研究與欣賞──《李白資料彙編‧金元明清之部》出版感言〉
如上,讓我廚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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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趙與旹《賓退錄》

賓退錄  趙與旹

(資料彙編補遺)

 

參考:

《賓退錄》

《李白資料彙編:唐宋之部》P.542趙與旹

 

 

連結注出處,另外補遺卷四一則酒令記載:「《捉臥甕人格》,皇朝李庭中撰,以畢卓、嵇康、劉伶、阮孚、山簡、阮籍、儀狄、顏回、屈原、陶潛、孔融、陶侃、張翰、李白、白樂天為目。」

 

 

卷二

……劉中叟(次莊)〈塵土黃〉詩序謂:「樂府自唐以來,杜甫則壯麗結約,如龍驤虎伏,容止有威。李白則飄揚振激,如游雲轉石,勢不可遏。」今主管廣東漕司文字長樂敖器之(陶孫),遂盡取魏晉而下詩人,演而為〈詩評〉曰:「因暇日,與弟姪輩評古今諸名人詩……李太白如劉安雞犬,遺響白雲,覈其歸存,恍無定處……」

──前者見吳曾《能改齋漫錄》「樂府〈塵土黃〉詞」,後者見敖陶孫《臞翁詩集》

 

卷三

《玉壺清話》:「真宗問近臣:『唐酒價幾何?』丁晉公奏曰:『每升三十引。杜甫詩曰:「速須相就飲一斗,恰有三百青銅錢。」』」予嘗因是戲考前代酒價,多無傳焉;惟漢昭帝罷榷酤之時,賣酒升四錢,明著於史。劉貢父云:所以限民不得厚射利。是以《典論》謂孝靈末,百司湎酒,酒千文一斗。曹子建樂府:「歸來宴平樂,美酒斗十千。」此三國之時也。然唐詩人率用此語,如李白「金樽清酒斗十千」,王維「新豐美酒斗十千」,白樂天「共把十千酤一斗」,又「軟美仇家酒,十千方得斗」,又「十千一斗猶賒飲,何況官供不著錢。」崔國輔「與酤一斗酒,恰用十千錢」,郎士元六言絕句「十千提攜一斗,遠送瀟湘故人」,皆不與杜詩合。或謂詩人之言,不皆如詩史之可信;然樂天詩最號紀實者,豈酒有美惡,價不同歟?抑何其遼絕耶?穆宗朝,王仲舒為江西觀察使,時穀數斛易斗酒,尤可怪。楊凝詩「湘陰直與地陰連,此日相逢憶醉年。美酒非如平樂貴,十升不用一千錢。」《嶺表錄異》云:「廣州人多好酒,生酒行兩面羅列,皆是女人,招呼鄙夫,先令嘗酒,盎上白瓷甌,謂之𤭇,一𤭇三文,不持一錢來去。嘗酒致醉者,當壚嫗但笑弄而已。」《嶺表錄異》,唐之書也,今必不然。𤭇字不見於字書。《說文》云:「甌瓿謂之瓵,瓵,盈之切。」疑是𤭇字傳寫之誤,或南方俗字自有𤭇字,亦不可知。」若梁元帝〈長歌行〉:「當壚擅旨酒,一卮堪十千。」謂之堪,則非真十千也。

──見劉攽《中山詩話》王楙《野客叢書》

 

漢長安有四尉,晉洛陽有六尉。隋改縣尉為縣正,又為書佐。《新唐書‧百官志》注云:「唐武德元年,改書佐曰縣尉,尋改曰正,畿縣上縣,正皆四人。七年,改縣正復曰尉。」《唐六典》載萬年、長安、河南、洛陽、奉先、太原、晉陽七縣,尉各六人京兆、河南、太原諸畿縣諸州上縣,尉各二人而已。新、舊《唐書》皆從之。《新書》自與注文矛盾,不能定於一也。按李太白作《溧陽瀨水貞義女碑》云:「縣尉廣平宋涉、丹陽李濟、南朝陳然、清河張昭皆有卿才,霸略同,事相協。」《虞城縣令李公去思頌碑》亦云:「縣尉李向、趙濟、盧榮等,同德比義,好謀而成。」以此二碑推之,則上縣不止兩尉,明矣。本朝雖赤縣,無三尉者,蓋前代無巡檢,今劇縣巡檢至四、五人,小縣亦一、二人。尉雖少,未害也。

 

卷四

……古靈陳述古亦嘗作酒令,每用紙帖子,其一書司舉,其二書秘閣,其三書隱君子,其餘書士令。在座默探之,得司舉則司貢舉,得秘閣則助司舉搜尋隱君子進於朝,搜不得,則司舉并秘閣自受罰。酒後復增置新格,聘使、館主各一員,若搜出隱君子,則此二人伴飲,二人直候隱君子出,即時自陳,不待尋問,隱君子未出之前即不得先言,違此二條各倍罰酒。注云:「聘使,蓋賞其能聘賢之義;館主,兼取其館伴之義。」唐有昭文館學士,時人號為館主。又云:「秘閣雖同搜訪隱君子,或司舉不用其言,亦不得爭權,或偶失之,即不得以司舉不用己言而辭同罰也,然則倍罰。司舉秘閣既探得,即各明言之,不待人發問,如違,先罰一觴,司舉、秘閣止得三搜,客滿二十人則五搜,餘人探得帖子並默然,若妄宣傳,罰巨觴。別行令。」……近歲,廬陵李寶之(如圭)作《漢法酒》云:「漢法酒,立官十:曰丞相、曰御史大夫、曰列卿、曰京兆尹、曰丞相司直、曰司隸校尉、曰侍中、曰中書令、曰酒泉太守、曰協律都尉。拜司隸校尉者,持節,職舉劾,劾及中書令、酒泉太守者,令、太守以佞幸湎淫即得罪;劾及侍中,則司隸去節;劾及京兆尹,則上愛其才,事留中不下,皆別舉劾;劾丞相司直,則司直亦劾之;劾列卿,則列卿自訟廷辯之。罪其不直者,其劾丞相、御史大夫者亦聽,須先謁而後劾。丞相、御史亦得罪。丞相得罪,則中書令、酒泉太守皆望風自劾;御史得罪,則惟酒泉太守自司劾。隸以不畏彊禦,後若有罪,以贖論。若泛劾而及丞相、御史者,罪司隸;劾及京兆尹者,事雖留中,酒泉太守亦自劾;劾及中書令者,侍中自劾。諸劾、自劾得罪者,皆降平原督郵,協律都尉歌以餞之;劾及協律者,不之蠶室,弦歌詩為新聲而求幸,又書其後云「右酒令」也。戲用漢制為之。集者止九人,則缺京兆尹,八人則缺侍中,七人則御史大夫行丞相事,六人則缺司直。當飲者皆即飲之,或未舉飲者,亦可計集者之數以為除官之數。每當飲者,予一算除官,既周,視其算以為飲。齊三算者即飲之,二算者與其算等者決之,一算則留以須後律,令載所不及者,比附從事云。……今館閣有……又有《捉臥甕人格》,皇朝李庭中撰,以畢卓、嵇康、劉伶、阮孚、山簡、阮籍、儀狄、顏回、屈原、陶潛、孔融、陶侃、張翰、李白、白樂天為目,蓋與陳、李之格大同小異,特各更其名耳。……

 

卷六

……秦少游云:「曾子固文章妙絕古今,而有韻者輒不工。」此語一出,天下遂以為口實。南豐作李白詩引,以為閎肆瑰瑋,非近世騷人所可及,而連類引義中法度者寡。荊公屢稱郭功父詩,而南豐不謂然,功父疑之。荊公曰:「豈非子固以謂功父天才超逸,更當約以古詩之法乎?」南豐論詩如此,如〈兵間〉一詩指徐德占〈論交〉一詩指呂吉甫,又有〈黃金〉〈顏揚〉諸詩,皆卓然有濟世之用。而世人便謂不能詩覿,所以不喻其言也。……

 

卷八

州縣城隍廟,莫詳事始。前輩謂既有社矣,不應復有城隍。故唐李陽冰謂城隍神祀典無之,惟吳越有爾。然成都城隍祠,太和中李德裕所建。李白作《韋鄂州碑》謂:「大水滅郭,抗辭正色言於城隍,其應如響。」……則不獨吳越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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