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人對李白欣賞的興趣大大超過了研究的興趣,這是搜集資料過程中所獲得的總體印象,一個十分鮮明而強烈的印象。」──裴斐〈李白研究與欣賞──《李白資料彙編‧金元明清之部》出版感言〉
如上,讓我廚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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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袁說友〈池州弄水亭記〉

池州弄水亭記  袁說友

(存資料)

 

參考:

《東塘集》卷十八

池州弄水亭記

淳熙七年四月十日,池州弄水亭成,郡太守袁某賦詩載酒,輯賓佐以落之,存古也。大江之東,池澤上流,山川之融峙,險阻之捍扼,視古形勢國也,而層巖絕壁,變態萬狀,風月之所盤礴,溪浦之所漩澓者,昔亦聞於四方矣。唐二百年,郡刺史多時名公,至於騷人雅士,游觀登覽,觴詠繾綣,皆油然意足,欲將終身焉,所遇足以發其趣也。李太白傲睨一世,其襟度飄放,未易即之,而惓惓者,何哉?秋浦之詩白笴陂之詩,愛賞悲歌之念,後世誦之,意池非人間世也。後有即秋浦勝地而亭者,取太白秋浦詩「飲弄水中月」之句,而以弄水名焉。會昌中,刺史杜牧之為詩二章,其言草木組麗,風露光潔,山溪幽足,四時異趣,亭不勝其景也。然歳月既久,而陵谷之遂變,古今異時,而名實之事舛矣,何獨斯亭哉?唐至今三百年,亭之實未可復,而亭之名其庶幾存乎。先是,紹興八年,郡將復舊觀,而故址在今青溪橋之西南岸壤,傾落莽為汙池,而又佛廬其旁,觸目蕪圯,弗容以故事考,獨存蓮浦,亦彫謝岑寂,蓋牧之所謂「颭灧翠綃舞」者,今睹其細爾。僅能因仍簡陋,即南城之外,沿西牆甫十步,臨清溪以亭之,而基制窊甚,屢壓於水。淳熙四年,郡復改創,累石壝土,無復懷水慮,居亡何,悉從煨燼。又三年,某來為郡,誦太白、牧之之詩,想其高風雅尚,屢意此邦,慨二賢之不可見也,儻循其名以存大略,不亦可乎。遂因其址而規焉。亭傾牆面北鄉,與溪山殊不相偶,又束以狹壤,施置失宜,迺拓基架屋而南之,中為大亭三間,其高二尋,軒宇導從,暎照後先,連甃如砥,弗限高下,庖傳有所,髹飾惟備,由亭之東為橋,十有一柱,折而北焉,至南城門而止,齊山屏其前,九華翼其左,清溪頫流,不疾不徐,蕩漾潺湲,迫岸而弗敢進,風日凝美,波光層接,殆鬚眉可燭也,西有飛橋,其長三十丈,因而葺之,垂虹倒影,又將季孟於松江矣。經始於三月五日,一錢不取於民,而杇梓之工,悉計直以授,纔四十日而後休,邦人亦詫偉特之觀其驟見於此也,雖然,是足以存古矣夫。因亭以立名,循名而探理,吾不知水之有似於人者乎。澄之而不清,撓之而不濁,吾知人之隘而汙者,將汗顔於此水也。源深而流長,波靜而光徹,吾知人之淺而躁者將汗顔於此水也。水何心於人,而人不能以遯於水;人何預於水,而水足以愧乎人。太守之登斯亭,弄斯水也,其必有以鑒此水者乎?不然,「『水哉!』何取於水也?」故併書之,因以為戒云。

《李白資料彙編:唐宋之部》P.493袁說友

 

 

彙編節錄到「何獨斯亭哉」這句而已……明明後面還有「又三年,某來為郡,誦太白、牧之之詩,想其高風雅,尚屢意此邦,慨二賢之不可見也」(´・ω・`)

印象中《杜牧外傳》有用到弄水亭這梗,就存個全文

 

附上也提到杜牧弄水亭的〈跋清溪帖〉

池陽自唐杜牧之賦〈弄水亭〉詩,本朝東坡先生賦〈清溪詞〉,而亭與溪之名遂大聞於世。其風月變態,草木呈露,山川秀遠之狀,二公詩詞盡之矣,兹不敢復云。淳熙己亥,某來為郡,迺即故址為亭巋然,伐石作記,稍還舊觀。暇日登亭誦詩,對溪歌詞,恨九原之不可作也。元豐間,苻蘺使君張公翊,嘗以青溪之景命良筆圖之,攜至京師,東坡首為賦詞,又囑秦少游書牧之〈弄水亭〉詩於圖後。於是一時名公篇什序跋,殆八十餘人,文與名而並傳,景以人而俱重,翰墨璀璨,溢於編帙,後世誦之者,如生乎其時而身見之,誠池陽之盛事也。某既得其帖於張使君,凡歳月先後,悉仍其舊,不復差次,迺刻置亭上,俾日對溪山,款致風月,復忘不韙,輒繼牧之之韻以道立亭思古意云。

 

另外《東塘集》中李白相關資料還有〈復次韻四首〉其一:「諸李辭章推李白,向來蜀道賦噫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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