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人對李白欣賞的興趣大大超過了研究的興趣,這是搜集資料過程中所獲得的總體印象,一個十分鮮明而強烈的印象。」──裴斐〈李白研究與欣賞──《李白資料彙編‧金元明清之部》出版感言〉
如上,讓我廚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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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江少虞《事實類苑》

事實類苑  江少虞

(資料彙編補遺)

 

參考:

《事實類苑》

《李白資料彙編:唐宋之部》P.406江少虞

 

 

一樣類書……彙編只收「審聲」、「李白詞」、「周朴詩」、「詩人使酒樓語」、「淵明詩」、「太白傳神」這六則,逼強迫症(←

 

 

卷七

种放

真宗優禮种放,近世無比。一日,登龍圖閣,放從行,真宗垂手援放臂上,以顧近臣曰:「昔明皇優待李白,御手調羹,今朕以手援放登閣,厚賢之禮,無愧前代矣。」故蔣穎叔薦放侄孫誼云:「放早以逸民,被遇章聖,有握手登樓之眷。」真宗屢欲大用,放固辭,乃止,惜哉!(《澠水燕談》

 

卷二十

審聲

……又小曲有「咸陽沽酒寶釵空」之句,云是李白所制,然李白集中有清平樂詞四首,獨無是詩,而花間集所載「咸陽沽酒寶釵空」,乃云是張泌所為,莫知孰是也。……(《筆談》

 

卷三十八

李白詞

「平林漠漠煙如織,寒山一帶傷心碧。暝色入高樓,有人樓上愁。玉梯空佇立,宿鳥歸飛急。何處是歸程?長亭連短亭。」此詞不知何人寫在鼎州滄水驛樓,復不知何人所撰。魏道輔泰見而愛之。後至長沙,得古集於子宣內翰家,乃知李白所撰。

──《湘山野錄》

周朴詩

唐之晚年,詩人無復李杜豪放之格,然亦務以精意相高。如周朴者,措思尤艱,每有所得,必極雕琢……

──《六一詩話》。常見引用,昨天發的《紺珠集》也有引這段

 

卷三十九

詩人使酒樓語

王安國作詩,多使酒樓,嘗語余曰:「楊文公詩有一酒樓:『江南堤柳拂人頭,李白題詩遍酒樓。』錢昭度詩亦有一酒樓:『長憶錢塘江上望(明抄本作『路』),酒樓人散雨千絲。』今子詩有幾酒樓?」余答曰:「吾詩有二酒樓。」安國曰:「足矣。」蓋余有題九江琵琶亭小詩云:「夜泊潯陽宿酒樓,琵琶亭畔荻花秋。雲沉鳥沒事已往,月白風清江自流。」又余昔年嘗送客西陵,亦作小詩曰:「若耶溪畔醉秋風,獵獵舡旗照水紅。後夜錢塘酒樓上,夢魂應繞浙江東。」

──《青箱雜記》

 

卷四十

淵明詩

陶淵明意趣真苦,清淡之宗,詩家視淵明,猶孔門視伯夷也。其集屢經諸儒手校,然有問來使篇,世蓋未見,獨南唐與晁文元家二本有之。詩云:「君從山中來(一作南山來),早晚發天目。我屋(一作家)南窗下,今生幾叢菊?薔薇葉已抽(一作茁),秋蘭(一作春蘭)氣當馥。歸去來山中,山中酒應熟。」李太白〈潯陽感秋〉詩:「陶令歸去來,田家酒應熟。」其取諸此云。

太白傳神

李太白歷見司馬子微、謝自然、賀知章,或以為可與神遊八極之表,或以為謫仙人,其風神超邁英爽可知。後世詞人狀者多矣,亦間於丹青見之,俱不若少陵云:「落月滿屋梁,猶疑照顏色。」熟味之,百世之下,想見風采,此與李太白傳神詩也。

──皆《西清詩話》

 

卷四十四

張乖崖

張乖崖少時,任俠擊劍,心隘六合,將遺世仙去。始與逸人傅霖者同學,霖隱不仕。公中第,日光顯,散遣親密四方求霖同學者,三十年不可得。嘗作憶霖詩:「寄語巢由莫相笑,此生終不羨輕肥。」晚歲罷成都,轉寄守宛丘,詬訟簡稀。一日臥鈴閣,有被褐騎蹇驢,氣貌高勝者,叩門大呼曰:「尚書!青州傅霖來。」閽吏異之,走白,公聞驚且喜,倒屣出迎。召吏責曰:「傅先生,天下賢士,乃守尚不得友,汝何人?敢姓名乎?」霖即從容笑曰:「別子一世,尚爾童心,是豈知世間有我耶?」公道舊,且問何昔隱今出。霖曰:「子將去矣,來報子爾。」曰:「詠亦自知之。」霖曰:「知,復何言。」翌日而去,後一月,公薨於鎮云。乖崖事跡滿世,咸謂公弄九霞,酌天醴,出入清都者久矣。及得傅霖事,然後知其為真仙無疑。余謂若子房於黃石公,武侯於龐德公,李藥師於虯鬚客,顏魯公於張志和,李太白於賀知章,少陵於司馬子微。文章跨古今,功業蓋後世者,未嘗不遇寰宇外士,摩發激厲,而後光華烜赫,名動千古者,又豈特乖崖而已?世不尚師友,而聞道者鮮矣。(《西清詩話》

──才發現之前《西清詩話》沒補這條……還是沒找到「少陵於司馬子微」典出哪裡(。•́︿•̀。)

 

卷六十一

邵謁詩

余亡友李秉彞德叟嘗為余曰:「家藏唐邵謁詩八十篇,甚工。謁選於吏部,部中榜此詩曰:『有能過此者,當先注官。』眾無間言。如李太白云:『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世以為工矣。謁詩云:『不知天上月,曾照幾多人?』造語尤更省力。」余欲借傳,因循不果。此事不載於《唐書》,野史小說中皆未嘗見之。《唐‧文藝傳》中有邵悅,無邵謁也。(《李希聲詩話》

──說實話我一直不認同在越短的句子裡塞越多意思越好這種審美標準(想起了把〈清明〉七絕改五絕那個(ry

 

卷六十九

鸚鵡

一巨商姓段者,蓄一鸚鵡,甚慧,能誦隴客詩及李白宮詞、心經。每客至,則呼茶,問客人安否寒暄,主人惜之,加意籠豢。一旦,段坐事繫獄,半年方釋,到家,就籠與語曰:「鸚哥,我自獄中,半年不能出,日久惟只憶汝,汝還安否?家人餵飼無失時否?」鸚哥語曰:「汝在禁數月不堪,不異鸚哥籠閉歲久。」其商大感泣,遂許之曰:「吾當親送爾歸。」乃持(《玉壺》作「特」)具車馬,攜至秦隴,揭籠泣放,祝之曰:「汝卻還舊巢,好自隨意。」其鸚哥整羽徘徊,似不忍去。後聞止巢於官道隴樹之末,凡吳商驅車入秦者,鳴於巢外,問曰:「客還見我段二郎安否?」悲鳴祝曰:「若見時,為道鸚哥甚憶二郎。」余得其事於高虞晉叔,止(《玉壺》作「事」)在熙寧六七年間。( 《玉壺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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