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人對李白欣賞的興趣大大超過了研究的興趣,這是搜集資料過程中所獲得的總體印象,一個十分鮮明而強烈的印象。」──裴斐〈李白研究與欣賞──《李白資料彙編‧金元明清之部》出版感言〉
如上,讓我廚個痛(。
《李白全集校注彙釋集評》各篇鏈接→ http://missinglibai.lofter.com/post/1cbe287a_1203593c
《李白資料彙編》各篇鏈接→ http://melodielee.lofter.com/post/3b2642_fc3bbf8
讀書筆記兼推廣安利。
抄錄各種酬贈題詠評論李白相關詩文,日更。
2016.7.9把子博私信功能打開了

[宋] 黃裳〈書李太白對月詩後〉



書李太白對月詩後  黃裳

世俗之見,以為太白牽於縱逸之才思而已,此知謫仙之小者也,故明於詩後。

 

參考:

《演山集》卷三十五

書李太白對月詩後

人惟不足,所以有聲。始求其言,尤生於不足,使然而然者也。及俄而舞,乃出於不知,自然而然者也。泯三不足混一不知,入乎大德而為一樂,不亦至乎!謫仙之歌,未嘗不繼以舞。世俗之見,以為太白牽於縱逸之才思而已,此知謫仙之小者也,故明於詩後。

《李白資料彙編:唐宋之部》P.180黃裳

 

 

一般而言持論李杜並尊或偏好李白的人評詩會比較中肯(。

除了寫李白之外,黃裳也是宋朝少見的給柳永好評的文士(。・ω・。)ノ♡

〈書樂章集後〉麼麼噠♥如果他能發點李柳的糖就更好啦可惜(喂

 

 

以下存《演山集》中其他提及李杜的詩文:

 

〈和張仲時次歐陽文公覽李白集之韻〉

紫微所拱皆仙官,開元無事長庚閒。偶緣一念來人間,詩才到白誠無難。

英華峻發根自天,春空藹藹飛翔煙。雲濤雪浪滄溟喧,四面滔滔朝白川。

重與論文不須細,且貴胸襟寫來易。易中自有驚人詞,繩墨空高何足貴。

苦談杜甫峻談李,文人相輕古如此。始惟通道繼而醉,萬事紛紛寧復記。

三人分散難為攀,夢魂應覺星躔寒。乃與月影同交歡,豈有俗態趨人寰。

若在真府如同家,瓊丹我已修河車。仙源將果蟠桃花,安知不共遊烟霞。

便看琪園越三島,休羨垂楊與芳草。

歐陽修〈讀李白集效其體〉(一作〈太白戲聖俞〉):「開元無事二十年,五兵不用太白閑。太白之精下人間,李白高歌蜀道難。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李白落筆生雲煙。千奇萬險不可攀,卻視蜀道猶平川。宮娃扶來白已醉,醉裏詩成醒不記。忽然乘興登名山,龍咆虎嘯松風寒。山頭婆娑弄明月,九域塵土悲人寰。吹笙飲酒紫陽家,紫陽真人駕雲車。空山流水空流花,飄然已去凌青霞。下看區區郊與島,螢飛露濕吟秋草。」)

 

〈綠巖亭〉

終是謫仙風思好,無情常與月相期。(「永結無情遊,相期綠巖畔。」故云。)

李白〈月下獨酌四首〉其一末句異文見《李白全集校注彙釋集評》第六冊檔案P.458【校記】[邈雲漢]胡本、英華本俱注云:一作「碧嵒畔」。劉本注云:一作「碧巖畔」。)

 

〈次友人月夜樓上之韻〉

誰見謫仙歌興舞,但留詩句落雲間。

 

〈三交堂記〉

自遊鄭君山居,今二十載。一日,鄭君西來,出予留題壁間二十四字,言:「將移刻於石,作堂以置之,願為之名。」昔予所賦,以其形影適與日華遨遊乎曠閒之郊、清虛之境,徘徊乎舒長之時、澄霽之晝,踐乎翠華之林,詠乎寒光之濱,我與影無是非之間,無同異之辨,其誰抑吾飄逸之興,累吾放曠之懷者邪?和光之域,彼已俱喪;自得之適,天與為地。嘗觀李白對月獨酌之什,愛其詞體有絕塵之思。白得月而有聲,影得白而有象,醒而交,醉而散,其天樂也。予之得日華也,其白之得月歟。

 

〈劉應伯字序〉

予嘗觀人形貌之所受,意思之所向,竊知其所自來者。道降於域中,則為聖人,或千一,或五百歲,或為堯、舜、禹之君臣,或為文、武、周公之父子,五行數氣無足以言者。其他,或地降靈,或物降精,或天降象,而或浮屠老子其徒之有天德者,遇緣而應物,不可知耳。故玄鳥之為商,巨人之為稷,嶽神之為申,甫昴之為蕭何,而長庚之為李白。其類不可勝言。常謂形與貌所在,真與神所寄,其來有所自者。

 

〈陳商老詩集序〉

讀杜甫詩,如看羲之法帖,備眾體而求之無所不有,大幾乎有詩之道者。自餘諸子,各就其所長取名於世,故工於書者,必言羲之;工於詩者,必取杜甫,蓋彼無所不有,則感之者各中其所好故也。然使諸子才之靡麗者,不至於元稹;率易者,不至於居易;新奇飄逸者,不至於李白;寒苦者,不至於孟郊;譎怪奇邁者,不至於賀、牧、商隱輩,亦無足取者,安能得名於世哉?故無諸子則不知有杜,無杜則亦不知諸子,各有得焉。長樂陳傅商老,為人俊逸,不就束縛,能飲酒及書畫,嘉祐中,已有文章名於士大夫間,每於坐上引巨觥取大醉,有索詩者,走筆立就,不復留思,至十篇而後止。其譎怪奇邁,庶幾賀、牧、商隱輩間,見風思飄逸絕塵,不可追及,有謫仙之遺風。雖然,卒以其譎怪,不能俯就有司法度,少年引試崇政下第,流落南邦,遂老以死,無令狐綯、吳武陵為之地,可勝悼哉!其友張濤仲時出詩集若干卷,以序屬予,故予因論唐人之詩,以明商老之才,觀者考焉。

 

〈書子虛詩集後〉

或言:「陶潛之詩,古淡有味,必能不為諸家之體,然後可及。」非至論也。人固有識高而才短者,其勢易為古淡;才高而識短者,其勢易為豪華。夫能用其所長,處其所易,已足以為智者。有才識兼至而學為古今體者,趣古淡則為陶潛,趣飄逸則為李白、杜牧,何可以為常哉?夫詩之為道,要在吟詠情性,發於自然,乃得至樂;有意於是體,牽合而後為之,不亦有傷於性乎?非詩之至也。

 

〈書樂章集後〉

予觀柳氏《樂章》,喜其能道嘉祐中太平氣象,如觀杜甫詩,典雅文華,無所不有。是時予方為兒,猶想見其風俗,歡聲和氣,洋溢道路之間,動植咸若。令人歌柳詞,聞其聲,聽其詞,如丁斯時,使人慨然有感。嗚呼!太平氣象,柳能一寫於《樂章》,所謂詞人,盛世之黼藻,豈可廢耶?

评论
热度(3)

© 將船買酒白雲邊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