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人對李白欣賞的興趣大大超過了研究的興趣,這是搜集資料過程中所獲得的總體印象,一個十分鮮明而強烈的印象。」──裴斐〈李白研究與欣賞──《李白資料彙編‧金元明清之部》出版感言〉
如上,讓我廚個痛(。
《李白全集校注彙釋集評》各篇鏈接→ http://missinglibai.lofter.com/post/1cbe287a_1203593c
《李白資料彙編》各篇鏈接→ http://melodielee.lofter.com/post/3b2642_fc3bbf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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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9把子博私信功能打開了

[五代] 杜光庭〈太白讀書臺〉



太白讀書臺  杜光庭

山中猶有讀書臺,風掃晴嵐畫嶂開。

華月冰壺依舊在,青蓮居士幾時來。

 

參考:

《李白資料彙編:唐宋之部》P.77杜光庭

 

 

原本按資料彙編順序排在徐鉉之後的是隱夫玉簡《疑仙傳‧負琴生》:
負琴生者,遊長安數年,日在酒肆乞酒飮之。常負一琴,人不問,即不語,人亦以為狂。或臨水,或月下,即援琴撫弄,必淒切感人。李太白聞焉,就酒肆,攜手同岀垌野,臨水竹藉草,命之對飲,因請撫琴。生乃作一調弄,太白不覺愴然。生乃謂太白曰:「人間絲竹之音,盡樂於人心,唯琴之音而傷人心。我本謂爾不傷心,不知爾亦傷心邪!足知爾放曠拔俗,是身也,非心之放曠拔俗也。」太白本疑是異人,復聞此語,乃拜而問之曰:「丈者奚落魄之甚也?心落魄也?身落魄也?」生曰:「我心不落魄,身亦不落魄,但世人以此為落魄,故我有落魄之迹。」太白曰:「丈者知世人惡此落魄,何不知而改之?」生曰:「我惡之,即當改之。世人惡之,我奚改邪?」太白又曰:「丈者負此琴,祇欲自撫之以為樂也?欲人樂之也?」生曰:「我此琴,古琴也。負之者,我自好古之音也。又孰欲人之樂也?我琴中之音,雅而純,直而哀,知音者聞之即為樂,不知音者聞之但傷耳。亦猶君之為文也,輕浮若蝶舞花飄,豔冶如處子佳人,王孫公子以為麗詞,達士即不以為文也。」太白曰:「我之文即輕浮豔冶不足觀,我之風骨氣概豈不肯(疑作有)仙人邪?」生曰:「君骨凡肉異,非真仙也,止一貴人耳。復況體穢氣卑,亦貴不久,但愛惜其身,無以虚名為累。」言罷,與太白同醉而回。明日,太白復欲引之於酒肆共飲,不復見。後數日,太白於長安南大樹下見之,方忻喜,欲就問之,忽然而滅。

不過白云慧〈唐宋筆記小說中的李白故事研究〉論述該文稱:「以前有人以為這則故事是唐代文人所作,但目前學者們一致認為它出自宋人之手,故事中無論是李白的自述還是負琴生的點評,其內容都很符合宋人對李白詩文批判的觀點。……與北宋開始的批判李白文風『見識汙下』、『其格不高』、『華而不實』、『不知義禮所在』論很是相似。……在理學得到發展並產生重大影響的宋代,人們對事物與人的評價更表現出以純正的儒家標準來作衡量參照的傾向。表現在對具體詩人和詩作的評價上,就是更加注重詩歌的思想內容。即使在詩歌當中宋人都好發議論、並愛以此來評論高下,就更不用說在隨意性很強的筆記小說裡了。另一方面,由於這一時期對李白故事的記載多屬於轉述而非親見親聞親歷,在這個過程中就有足夠的時間與空間讓宋代的文人結合當世之標準,對李白其人及關於他的傳說故事予以反思。」

光看負琴生用「輕浮豔冶」來概括批判李白文風就可以肯定這是篇死道學家文論,純屬宋人強暴李白思想的記錄,沒價值沒意義。

本來連提都不想提的,只是剛好搜尋到《青蓮舫琴雅》評論居然有人說該條記載頗中肯,不吐不快,否則老子才懶得理這種廢文。

 

 

好啦發洩完了來看太白書臺的傳說降火ヾ(´・ω・`)ノ(主要是舔舔萌圖)

 

李戎《李白故里》〈讀書臺〉:






百度百科-讀書臺

中華李白文化網-象耳山和磨針溪

宋‧祝穆《方輿勝覽‧卷五十三‧眉州‧山川》:

象耳山,在彭山縣。有楊佑甫《十事記》:「一曰象耳山。……四曰寶硯、磨針二溪。五曰太白讀書台,有石刻。太白留題云:『夜來月下臥醒,花影零亂,滿人襟袖,疑如濯魄於冰壺也。』」 

 

雖然鐵杵磨針同樣是宋朝才開始發展的北七流言(觀音化身的老婆婆下凡點醒太白金星)……但念在他讓我有撲蝶的小太白可以看的份上我就不說什麼了(๑˙ー˙๑)





(圖片分別引用自《李白故里》(高楠插圖)和連環畫《鐵杵磨針》(魏鳳才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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